从《爱的故事》到《LookWhatYouMadeMeDo》,泰勒·斯威夫特式的少女爱情结束了。年,在泰勒·斯威夫特(TaylorSwift)“爱的告白世界巡回演唱会”洛杉矶站,场内尖叫声的分贝让人想到了披头士乐队。21岁的泰勒·斯威夫特就像这些年轻人的精神领袖,向满场十几岁的青少年传递一种状态,“好女孩也可以很有趣”。演唱会的入账超过10亿美元,标志了这位纳什维尔少女在乐坛的正式崛起。中国粉丝热情地称她为“霉霉”(“霉”和美谐音)。
93:51“看着她的受众很难让评论家们说出泰勒·斯威夫特是个了不起的词曲作者。”当年《Billboard》的编辑部主任对CBS《60分钟》节目组说,“但这点不容置疑。”泰勒·斯威夫特在乡村音乐专辑里扮演着故事叙述者的角色,故事的大部分内容都是邻家女孩那样的爱情和心碎。听她的歌,就像翻着一本写满少女心事的日记。评论家认为这种有开端、有发展、有结局的故事风格非常“纳什维尔”(Nashville)。田纳西州的纳什维尔是美国乡村音乐的诞生地,从20世纪50年代起,每一个想在乡村风格大展拳脚的人都会去纳什维尔录唱片,比如“猫王”埃尔维斯·普雷斯利(ElvisPresley)在那录了他的《伤心旅馆》。虽然在整个美国都为摇滚神魂颠倒的时候,纳什维尔也有过动摇,但乡村音乐仍是这个城市的音乐之本,每年6月都会在普利斯通大剧院(BridgestoneArena)举办向全国转播的乡村音乐协会颁奖礼。
美国民谣歌手泰勒·斯威夫特从小迷上乡村音乐的泰勒,成功劝说父母一起去那个能助她梦想成真的城市看看。当11岁的泰勒举着在卡拉OK厅录的CD,徘徊于唱片行之间毛遂自荐时,没人觉得她是认真的。接下来的几年中,泰勒不断累积登台次数并寻找机会,终于在拿到RCA唱片公司的一份协议后,举家搬到了纳什维尔。因为运动神经不发达和喜欢“一点都不酷”的乡村音乐,让泰勒的初中时代充满了被排挤的记忆。“我经历了很多不同类型的孤独。”她曾对《每日邮报》记者说,“没人跟你讲话;吃午饭的时候,没人欢迎你坐下;音乐节上,带着跟你一般大的木吉他上台时,同年级的小子们对你恶言相向。”在那些孤独的日子里,泰勒总是安慰自己:“没事,等一下我可以写一首关于这件事的歌。”《TheOutside》的灵感就基于这段经历。似乎“催眠”成功了,事实证明,每当她感到痛苦的时候都会诉诸于创作。《娱乐周刊》曾尖锐地指出,25岁以下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会有人考虑购买乡村音乐,它思想守旧、节奏慢吞吞,内容还充满了大男子主义。这种说法让泰勒不能接受,她看到了仙妮亚·唐恩(ShaniaTwain)的独立,菲丝·希尔(FaithHill)的古典优雅,“南方小鸡”(DixieChicks)那种“我不在意你怎么想”的离经叛道。她喜欢她们给乡村音乐带来的东西。泰勒反驳道:“我的创作都是有关我正在经受的。如果是我这么大的人在创作乡村音乐,它为什么不能跟我的同龄人扯上关系呢?”
泰勒第一张专辑的首发单曲《蒂姆·麦格劳》(TimMcGraw)用十二弦吉他把传统乡村和现代乡村结合起来,讲述了爱恋中的女孩希望男孩一听到蒂姆·麦格劳的音乐就能想到她的期待。在乡村音乐爱好者中,蒂姆·麦格劳无人不晓,他的妻子就是泰勒最喜欢的菲丝·希尔。他们二人加起来已售出的唱片超过万张——接近英国人口的总和了。自从艾薇儿·拉维尼(AvrilLavigne)拒绝唱片公司把她作为菲丝·希尔的继承人推出后,乡村音乐界就缺少一位年轻的女歌手,泰勒成了这一空缺的适当人选,毕竟,她歌里自传体式的爱情是每一个青少年都会感同身受的事情。对泰勒来说,创作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,自己的事也好,身边朋友的事也好,太多由感而发了,她只需要把一种瞬间的情绪延续到三分半钟。高中时期,泰勒和同学布兰登·博雷罗(BrandonBorello)有过一段刚开始就宣告结束的短暂关系。事实上,《蒂姆·麦格劳》《15》《我们的歌》都是为这个男孩而作,如果博雷罗没搬家,歌单可能会更长。在泰勒的原计划中,《我们的歌》只是一首“能让人跟着打拍子的歌”,她只用了15分钟就完成了,还在学校的才艺展示中“秀”了一把。没想到几年后它被收录在泰勒的第一张同名专辑中,还蝉联乡村音乐榜首六个星期之久:我们的歌是那扇轻轻扣上的纱门晚上偷偷溜出去,轻敲你窗的时候电话里你的轻轻细语因为夜已深,要避开妈妈的耳目
泰勒和同学布兰登·博雷罗第一张专辑中还收录了和泰勒自己暗恋经历有关的《泪洒吉他》以及情绪强烈的《善良的心》,后者像是一个失恋的小女孩在痛诉当美好走到尽头,为什么要让她心碎。当专辑已经在进行最后一次母带处理的时候,泰勒气愤地发现男朋友有“越轨行为”。第二天,她把受好评的《说谎》从专辑里撤下,任性地改录了《本应拒绝》。《本应拒绝》的歌词非常直白,可以脑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。她还在定制的歌词小册子上,用大写字母重点标出了出轨男友的名字:萨姆。这种用写歌来报复的方式比其他任何方式都来得有力而长久。专辑热卖之后,不管歌中的男主们如何用文字、电话和语音信息轰炸她,泰勒全都视而不见。“我喜欢有决定权。”泰勒说。在泰勒看来,坠入情网是件大事,是件值得珍惜的事,即便它并未转变成长久的爱恋。“我正在和一个不太受欢迎的小子约会。”她对《洛杉矶时报》记者说。她被媒体